禁忌的企鹅

[祖宗/原作]KISS

⚠️ooc!

⚠️203&202(203名字借用剧版)

⚠️没脑子码的一段。



summary:只是203和202的两次kiss。



徐文祖想起他第一次亲尹钟宇。


他先前从未亲过别人,就像他不健全认知里的,情话、拥抱、亲吻或是开间小旅馆,都是普通人出于各种需求所做出的行径,表达爱的方式就局限在里面,如同屠杀街巷野猫那样寡淡,“缺乏建设性”。


至少,在遇见尹钟宇之前,他都是这么想的。


那时候是在天台,二月的首尔在晚上就更冷了,空气里还带着呼出的白气,远方建筑的灯光连绵在一块儿,啤酒罐里的酒液喝下去的时候留在胃里,带着点热,不至于冷得太过分。


尹钟宇已经对他有了些戒心,象征性地抿了几口酒。真正在喝啤酒的只有徐文祖一个人,说话的也只有他一个人。他嘴里喝下去啤酒,吐出来知心大哥的话,带有一些引导性地。


他像是在看着天台远处的风景,余光悄悄瞥着尹钟宇。他的神情不自然,烟没抽多少就踩灭在地上,让人看得出来有强烈的想要离开的意图。但徐文祖也只是无视,等待着他会找什么借口逃离。


“…不好意思…”


尹钟宇开口了。


“谢谢你的啤酒,我忘了,我说好下班了要给我女朋友回个电话的……我的手机好像在下面。”


啤酒杯被搭在徐文祖的嘴唇旁边,顿了顿,里面的酒气从瓶口冒出来,窜进他的鼻腔里。


“女朋友啊……”


他张着嘴唇,囔囔地张开嘴,重复了一遍。腹部来自酒的热度慢慢往上,爬到大脑里,把他脑子角落里的一些想法没来由地挖了出来,提到女朋友,提到情侣关系。


他想,尹钟宇亲起来是什么样的。


他深沉的黑色眼睛盯着尹钟宇,那张脸上的嘴唇,泛着点淡粉色,二月的干冷天气让嘴唇稍微起了点皮。


会是什么反应呢?徐文祖端着啤酒瓶,最后往嘴里呷了一口,随手把罐子搁在天台边缘处。


一步,两步。


尹钟宇是个直觉很准的人,他感觉到不对,立刻伸出手,下意识往后退,双手去推搡徐文祖。对方长得高高瘦瘦,力气却出奇的大,一只手摁住尹钟宇的肩,那张脸迅速靠了过来。


他得用力气控制住尹钟宇,对方的嘴唇是软的,徐文祖几乎是下意识地,伸出舌头,生涩地撬开牙关。

舌尖在一瞬间触及到了湿热的感觉,淡淡啤酒香气扩散在口腔里,还带着点烟味,像是在吸一种特殊的烟,让人成瘾。


但这并没持续多长时间,舌尖立刻传来疼痛感,血腥味盖过那点酒味。


啤酒罐砸在徐文祖的头上,闷响了一声。冰凉的酒水溅在头上,把头部那点酒精带来的热度给驱散走了。


徐文祖放开尹钟宇,舌尖带着被咬伤的灼烫痛觉,啤酒罐掉在地上,滚了几圈,酒洒了一地,更多是在他和尹钟宇的身上。


尹钟宇嫌恶地狠狠擦嘴,不可置信地看着徐文祖,张开嘴,怒骂了他一句:“你是不是神经病?!”


他怒不可遏地看着徐文祖,随即蹬着鞋子跑下了楼,嘴里还压着声音,咒骂着。


徐文祖站在那里,擦了擦毛衣,头发还在滴着酒液,舌头上的咬伤被濡湿了,血味充斥在口腔里。


他看着掉在地上的啤酒瓶,好像把刚才的荒唐事情跟着一起倒在了地上。


徐文祖抿了抿嘴,默默地想:尹钟宇亲起来是这样的。





徐文祖第二次亲尹钟宇的时候,是在三月份。


他们从那场血腥的暴雨中走出来,这对徐文祖来讲并没什么,他点起考试院的大火,烤干了那天晚上。尹钟宇却像是陷在那场雨里,湿漉漉地,一整天都没精神。


他大部分时间缩在床角,驼弯着腰,看见徐文祖的时候,就把自己团得更紧,活像是淋湿的流浪犬。


床靠着墙,就那么点地方,尹钟宇没地方跑,就被困在那一块儿,伸出手想推搡,看见那双瘆人的黑色眼睛,又像被抽走了力气。


他想了很多想尹钟宇做的事情,血腥的、占有的,各种各样的。


但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,徐文祖想起那个天台,最后就只想亲他。


先是没什么技巧地乱吻,在他脸上乱啄,柔软的触觉在脸颊间落下来,带着串嘴唇张合的亲昵声音,响在尹钟宇耳边,亲得对方脸颊连着耳朵发烫。


尹钟宇不是没被人亲过,但对象是徐文祖,他就害怕。他不敢叫出声,不敢去看那双眼睛,什么都不敢。


徐文祖把手垫在尹钟宇脖子后面,抵在墙壁去亲。他用舌头去舔尹钟宇的嘴唇,舔得湿润。尹钟宇害怕地闭眼睛,嗓子里就秉着点呜咽的声音。无路可退,又浑身发毛。


尹钟宇一开始应激反应,吓得又要咬他舌头,大半看着那双瘆人的眼睛,又突然不敢咬下去。徐文祖就趁机用牙齿咬他。不知道是出于找不着的门路,还是出于报复心理,尹钟宇被咬破嘴唇,血腥味在嘴里漫开来,结果让这家伙更起劲了。


吻完了,徐文祖就喜欢继续亲尹钟宇的眼睑,亲他眼角的痣,像是礼貌地给刚才的无理道歉,实则毫无悔过之意。


尹钟宇掀着眼皮,吸了口气,缓了会儿,有气无力地问他:


“这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


徐文祖弯起眼睛,弧起嘴唇,笑起来。


“仔细想想,”徐文祖漫不经心地回答,“好好回忆一下,亲爱的。”


他说过,他说过两次。


一次是在天台,一次是在三楼,尹钟宇被捆着的时候,他对他说的。


尹钟宇张了张嘴,徐文祖接了下去,声音平稳,漆黑的眼睛像是块没有光泽的黑曜石,把尹钟宇装了进去。


“我说过的,我很喜欢你。”


他再一次说出来,无端想起,受伤的舌头每次吃东西都带着点灼烧滚烫感,多次都是如此。好像本身那就是这样烫的、灼人的,融化二月寒冷和那层界限的,


尹钟宇惶恐望着那双眼睛,心想。


这到底算什么啊


FIN.




修了好几次审核终于放我过来了(滑铲(一身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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